“至少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人不会烧死?”
“物理降温的话应该不会。”
我抬起眼皮看了桑旗一眼:“别废话了,听的我脑仁疼。”
他走到我面前来,俯身打量我,他的脸离我很近,一种压迫感袭上我的心尖。
“你明知道你对麻药过敏为什么还要打麻药?”
“做手术啊!”我轻飘飘地告诉他。
“你是在惩罚自己是不是?因为你打算拿掉孩子?”
扯他的蛋,我才不会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我侧过身,把脸对着墙壁。
他又一次按着我的肩膀把我翻过来:“你这个疯子。”
呵,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疯。
看着他清亮而夺目的眼睛,即便我现在烧的昏昏沉沉,也想惊叹一声,这男人长的真好看。
我舔舔嘴唇,笑着问他:“你是我孩子的爹?”
他凝视着我,然后脑袋以垂直角度向下挪动,然后又上扬。
他在点头。
“那你为什么早不承认?”
“我身份这么显赫,怎么会承认我稀里糊涂和一个女人滚床单?”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我桑旗基因这么好,为什么不把孩子生下来?”
这人还是大猪蹄子属性,这么自恋。
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在一片炙热中睡着,又在一片炙热中醒来。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桑旗已经不在了。
我身边有个特护,见我醒来便靠近我:“夏小姐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