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妈,你嗓子怎么了?小疯子,你在哭?”
“谷雨,我晚上请你吃饭。”
“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海鲜。”
她真俗,万年不变的,每次要宰我准要吃海鲜。
不过我今天心甘情愿地被她宰,她今天就是一头扎进龙虾池里我都不吭一声。
我点头:“好,就这么订了,你定地方。”
“哦,小疯子,干嘛请我吃饭,是不是看我给咱干儿子买东西很辛苦慰劳我?”
“你长的美你说什么都对。”我挂了电话,能够想象得出电话对面的谷雨怎样的一脸错愕。
她肯定觉得我脑子坏掉了,今天对她如此和蔼可亲。
我心头大石终于落地,简直想放礼花庆祝。
我去找桑旗和白糖,他们已经抽好血,白糖高高卷着衣袖露出白白的胖胳膊,很骄傲地跟我展示他胳膊上的针眼:“妈妈,我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掉,叔叔说不哭就不会痛。”
我把他的袖子拉下来,笑着摸摸他的脸蛋:“那你真勇敢,叔叔哭了吗?”
“我都没哭,叔叔怎么会哭?”
桑旗弯腰将白糖抱起来,看了看我:“结果是好的?”
“嗯。”我点头,他看我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桑旗也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心情巨好,也没问他们什么时候拿报告的事情。
谷雨平安无事,现在就算天塌下来我都觉得没什么。
从医院出来,桑旗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我跟他说晚上我和谷雨带白糖出去吃饭,他没说什么只是说:“玩的开心点,我会多派及格保镖跟着你们。”
看上去,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比之前稍微好了些,但是也只是停留在客套的层面上。
桑旗走了之后,白糖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妈妈,叔叔说抽了血,一个星期之后他就是我的爸爸了,为什么?”
我看着他一清二白的黑眼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问他:“你喜欢他还是比较喜欢时西爸爸?”
“我喜欢叔叔,时西爸爸总是不爱笑,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