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普通平凡。
却只轻轻一扫,他的心就似被剜了去,只知随‘他’眼波流转而起伏跳动。
洵哥哥!
上官洵脊骨发寒的移回目光。
不说刚刚被此人侮辱成小倌。
而是……
这人……有问题。
这人肯定与上官府或者与凌府有什么过节。这点,对方似乎没刻意隐瞒。
不仅仅如此……此人还很可怕……他具体说不出哪里可怕,但是……
凌嫣然咬咬唇,神医,你侮辱我就算了。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洵哥哥?他是男子,怎可以……接下来的话她似难以启口。
侮辱你或者侮辱他,我都没什么兴趣。凌五小姐你们要竞拍就拍,不竞拍就请离开。
此刻又有人吼,十一万两!
十二万两!
十五万两!
十六……
二十万两。凌嫣然咬咬唇出口。
不能在这里一直扯下去了,必须快刀斩乱麻。
娘的病等不得。最重要,洵哥哥看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很不对劲!
如她所料。
二十万两天价喊出,再无人敢喊价。
啧啧,原来当大将军是这么有油水的一个职务。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二十万两的天价来求医呀。百里绯月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凌嫣然掩下眼中神色,不是的神医,你误会了。
她有些难过的垂下头,这笔银子原本属于我们府上一位姨娘的嫁妆,五年前,那位姨娘意外去世。她又没有儿女和别的亲人留下来。所以……她眼眶含泪,若不是娘如今病成这个样子,这位姨娘的嫁妆我们断然不会动的。
凌婧那贱人已死,甄觅的下落只有娘知道。
这笔银子安在甄觅头上,天衣无缝。
也必须安在甄觅头上,因为,府中只有甄觅来历成迷,旁人想查也查不到什么。
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