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也开心:“马姐,你要是想我了,让人捎个口信,我和国全去你,省的你挺着大肚子不方便,这么远路呢。”
“不碍事的,人家医生说了,经常走动走动,对肚里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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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的都是家常话,张国全其实知道,马寡妇来肯定有原因的,只不过,可能因为他在的缘故,马寡妇不好意思说?还是不想说?
张国全说了句:“我去后边人家打牌去。”
走的时候,马寡妇和白鸽还在闲聊着。
到了牌场,本来还在小声议论的村民到他来了,全都自觉的收起话来。
“白皮。”
“八条。”
“碰,放那,放那,着啥急,牌都给我摸臭了,诶这牌不赖,单吊一张,你们可小心点,别让我自摸了。”
打牌和牌的村民都知道马寡妇来了,可他们没准备去问马寡妇来的目的,张国全也没打算主动去说,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马寡妇大老远来一趟是干嘛来了。
真像她说的那样,就是单纯的想白鸽了,来她,这种客气话,张国全还是能听出来的。。
大概过了一个多钟头的功夫,二蛋爸赢了钱,让张国全给拿两斤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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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的基本上都是解放的钱,解放年轻,也就是今年刚学着打牌,对于没摸过几次的麻将,他是弄不过二蛋爸那个老牌油子的。
剩下的两人,基本上保持不输不赢的状态,显而易见,解放输的钱,最后都跑到二蛋爸那里了。
两人还是邻居呢,解放有点气不过,你自摸赢钱也就算了,为啥总要点我的炮。
老是赢他自己,让解放心里很不得劲。
“国全,给弄两斤瓜子磕磕,躁的不行。”
赢了钱的二蛋爸显得颇为豪爽,一要就要两斤。
打了半下午的麻将,嗑瓜子是因为卷烟吸完了,嘴痒的不行,想靠磕瓜子缓解一下。
“国全,你得弄点烟来卖,又不是一天两天,以后大家伙都来你这打牌了,没烟的时候还能从你这拿。”
“办着这事呢。”张国全起身再次回到小卖部,意外的是马寡妇已经走了。
张国全走到靠近窗户的地方,把一大袋子瓜子放在板凳上,解开了口,抄出几把放到杆秤下的铁盘子里,称了称,高高的,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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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把口袋给系上,不能跑了气。
“马姐走了?”一边系口袋,一边问道。
“是呢。”
“她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