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过来后,这才看向了江辞深,道:“这兔崽子刚才跑到山上去,跑到了一处沟壑边上,我怕他跌下去,抱住他,结果他反过来咬了我一口,我差点滚下去了,我拽住了一根藤蔓,周大哥来救我的时候,刚拉住我,那根藤蔓就断了,险些两个人都滚下去,幸好他反应快,用脚钩住了树杈,这才幸免于难,最后他的脚就擦破了一大块皮。”
虽然叶杏说的时候语气毫无波澜,甚至没有情绪起伏,不过短短两句话,却能够想象得出当时的凶险。
江辞深虽然刚才挺埋汰周煜照的,不过这会儿听叶杏这么说,心里头顿时对他又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来。
要不是他,那受伤的人就是叶杏了。
“幸好他救了你一把。”江辞深轻飘飘地开口,但是听不出语气里头有任何感激的情绪就是了。
“你才知道?要不是他——”叶杏白了他一眼。
然而,话音未落,江辞深就继续轻飘飘地打断了她的话,道:“要不然家里头就有两个残废了,真不敢想象我爸会不会气得当当场吐血。”
叶杏:“......”大哥,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闭嘴的,真的。
江辞深见叶杏直接无语了,这才咳咳了两声,睨了她一眼,道:“那你还治大牛吗?”
叶杏再次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为什么不治?你觉得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就因为大牛跑了一次,就不治他了?你有没有听说过可怜医者父母心?我告诉你啊,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叶杏言正辞严地说教道。
然而,江辞深却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淡淡地扫了叶杏一眼,不紧不慢道:“我的意思是,你有法子让他乖乖待着被你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