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由衷地表示佩服,眨了眨眼睛:“咱们要管闲事吗?我怎么听着事情不太对,张家该不会还没死心,要拉文静雅跟她儿子结冥婚吧?这可是犯法的!”
“你说错了,不是冥婚,是阴婚。”江曼纠正道。
“啊?之前张母的意思不是冥婚吗?”温睿愣了愣。
“杀人偿命,难不成她真想杀了文静雅给儿子配冥婚?很明显不是,你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配阴婚。”
“冥婚,阴婚,不一样吗?”温睿歪着脑袋,一头雾水。
“上网搜。”江曼不跟她多解释什么。
迈着大步朝巷子拐角深处就去。
果然看到两个人在巷尾拉扯。
巷尾停了一辆面包车,车里跳下来两个男人,就要把文静雅抱走。
张母四处张望,当看到江曼,慌得赶紧招呼:“快走!快走!”
这一看就做贼心虚。
江曼不敢追太狠,肚子里有个东西,她怕跑着跑着,东西没了。
……
夜里。
回到荣府后,她对白天的所见所闻仍旧耿耿于怀。
陆行舟搬了个小板凳,在旁边锯东西。
堂堂千亿总裁,化身木工,非常卖力,想亲手给宝宝做个小木床。
江曼就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指挥。
见他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峻冷的面部轮廓在灯光的照耀下蒙上一层柔和的滤镜。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旁边的茶几上一坐,伸手去勾男人的下巴。
陆行舟非常默契地偏头,精准捕捉到她的唇瓣,亲了一下。
江曼抿嘴笑,把他的下巴抬得更高,低头吻他,很用力的那种。
“我可有言在先,我只负责生,生了后我不管。”
“放心,我管,你辛苦这十个月,以后的十八年,我来。”陆行舟很严肃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