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却说:“你不会认为,你这样说,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做过?”
她真害怕了,声音染上哽咽:“小舅。。。。。。”
张贺年知道她害怕什么,便一字一句告诉她:“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秦棠。”
秦棠,“小舅,你有女朋友,您完全可以找您女朋友做去。”
她说,“我不是那种人,我也没想和您发生什么,希望您及时止住。”
秦棠一直认为张贺年不是坏人,更不是会乱搞男女关系,可是现在的张贺年,让她觉得她的想法是错的。
他明明是有女朋友的,就算没有,以后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结婚的,退一步说,即便他真没有女朋友,真和她有什么,那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家,还有他家。
都不会接受。
她想得很清楚,清清楚楚告诉他:“您只能是我的长辈,我们的关系也仅到这里,您想要玩玩,也不该找我。”
张贺年舌尖抵着腮帮子,无声酝酿一场风暴,听完秦棠说的话,他并没有着急出声,而是到了景苑停车场后,弹掉烟蒂,合上车窗,回头盯着她,说:“所以你觉得我想玩玩你?”
秦棠后背紧紧贴着椅背,车内空间太过逼仄,感到一股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感,她心跳加速,“不是吗?”
张贺年问她:“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
秦棠不回答,是不敢回答。
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保持住那条伦理的界限。
张贺年目光阴恻恻下来,愈发有压迫感,“我问你,为什么要来北城。”
“我说过,是疗情伤,我刚分手。。。。。。”
“你真喜欢周楷庭?”
“喜欢过。”
“我呢?”
秦棠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也是‘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