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陌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走到沈峤身后,将一件银鼠皮滚边披风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
披风有点长,拖曳在地上,带着清洌的药香气味,将沈峤映衬得更加娇小玲珑。
而且,他的手就搁在沈峤的肩上,还朝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清冷,眸光却温柔似水。
沈峤仰脸看他,两人的姿态像极了恩爱的交颈鸳鸯。
吃了一肚子狗粮的司陌年怒吠道:“你明知道沈峤乃是我的妻子!”
“是吗?”司陌邯微挑剑眉:“我常年征战在外,并不识得她,以前也未曾见过相府二小姐,抱歉。”
“兄弟妻不可欺!”
“那我的妻子呢?相信三哥一定坐怀不乱,恪守礼规吧?”
“我醉了!”司陌邯低吼。
“不巧,我也醉了。”
司陌邯轻描淡写。
沈峤轻笑,瞬间眉眼流转,波光潋滟。
“真是酒后乱性,误人不浅啊。王爷,早起寒气太重,你身子不好,咱们还是回屋里吧。”
司陌邯淡淡应“是”,两人竟然就旁若无人地径直关门回屋去了。
门外的司陌年吃了哑巴亏,气急败坏:“我去父皇跟前评理去。”
屋子里,沈峤讥诮一笑:“你若有理,只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