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一连串地质问,令官差恼羞成怒。
“大胆刁民,强词夺理,你想妨碍我们公务是不是?走走走!你跟我们去衙门里一趟,跟我家大人说理去!”
两人放开李大哥,就要将手里的锁链往沈峤的脖子上套。
沈峤怒从心起,这些人经常借着收税的由头,向商户索要好处,中饱私囊也就罢了,今日竟敢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敲诈自己。
李嫂等人哪敢跟官府硬碰硬?忙不迭地上前说好话,一个劲儿地央告。
这对于附近街上做生意的商户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
树大招风,这群土匪不知道沈峤根底儿,敢手心朝上,敲诈勒索,也不知道谁吃亏。
正僵持不下,一辆马车从街边驶来,在摊位跟前停下。
车里的人沉声呵斥:“住手!”
沈峤识得,这是司陌年的马车。
刚清净了几日,他又来做什么?
车夫跃下马车,撩开车帘,放下脚凳,司陌年踩着脚凳下车,这份奢华与气派立即再次引起大家的关注。
他缓缓扫过那两个衙役,不悦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儿?”
衙役见他这一身派头,也知道来历必然不简单,说话立即恭敬许多,将事情原委简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