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身为宗室,我岂能闲居在邺坐视那些贼人祸乱边寒
“姑母让我去吧!我定然不会辜负。”
娄睿又清了清嗓子,脸色也不断的变幻着。
“姑母,大齐当下危难,勋贵不知国本。
他一遍遍的讲述着,不断的改变自己的表情,反复的练习了起来。
如此反复讲述了一路,马车终于在皇宫之外停下来,容下了车,仰起头来,直接就往里头撞,负责宫门的将领看到这般穿着的娄者,眼神极为复杂,他抬起头看向了邺城的南边,看着那座站在此处都能看到的巨大院落,暗自摇头,您真的不必穿成这样…
娄容前来皇宫,那是没有人敢阻拦的,一路畅通无阻,轻易的就进了后宫,直奔向太皇太后的住处。
禀告之后,就有女官领着娄容进了殿。
此刻,太皇太后的心情颇为不错,身边围着一群女眷,正有说有笑的,看到娄容前来,那些女答纷纷大拜离去,娄容走了几步,猛地跳在了太皇太后的面前。
他抬起头来,神色极为凝重。
娄太皇太后都愣了一下,“你这蠢材,今日又是扮什么丑相”
姑母!!大齐危矣!!!”
娄容高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太皇太后便已经骂开了,“”能不危吗你这蠢材干的大蠢事,你那楼阁都修的要比皇宫要高了,天下勋贵皆是你这般,天下岂能大治
”我先治了你个借越的竖子!!”
”姑母,我不过是用您和大丞相的赏赐来修建了府邮,算不上大害,您若不喜,我拆了便是,只是那边塞的回洛,他所做的,才是真正危及大齐的勾当啊!!”
这厮竟敢对边兵开口,姑母!这边兵乃是我家立国之本,岂能如此啊“
“我听闻,不只是回洛,当下边寒诸勋贵,皆是如此,大吃四方,弄得边寒民不聊生,如此下去,怕是要再来一次大乱!”“姑母,我作为宗室,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想前往边塞,为社稷解决此番危难!!”
娄睿说的大义凛然,铿锵有力。娄太皇太后看着他的脸,却再次冷笑,“你是看人家吃的比你多,眼红了,想替他们过去吃吧””姑母,我是贪,可我知道好歹,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无论是电田,还是整顿边兵,都是对社稷有利的事情,都需要地方配合,我应当前往。”太皇太后的脸色更加难看,”你勿要给我说这个!!先前那个成主杀了大智,我是看在你求情的份上,方才没有计较,当下你还想让我出手帮他我不问罪,还出手帮助谋杀自家人的敌人,别人会怎么看我娄家会怎么看我!”
娄客神色淡定。
“别人会觉得姑母为了社稷不顾私仇,会觉得我家子弟实国之良才。”
太皇太后却挥了挥手,“我不同意,你想当官去找六子,勿要来扰我。
”姑母,那娄大智不过是个远亲小辈而已,姑母见过他几次可还记得他是何等相貌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当的人,何以耽误国家大事呢”
“这次边兵能聚集起来杀进朔州,往后保不准能杀到何处去,还望姑母以大事为重啊!”
“您就是因此而厌恶我,我也要这么说,我心怀社,绝无私心!!
看着面前信誓旦旦的娄容,太皇太后忽沉默了片刻,”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姑母能帮一帮常山王,常山王当下的情况当真是不利,很多人都觉得大丞相执学庙堂是因为自己的功劳,从而变得倨傲,大丞相毕竟只是臣子,不好对他们直接出手而要再进一步,又不能没了这些人,大丞相当下是左右为难,那桃子,就是他派去解决这些事情的。”
”当下,崔季舒等那帮汉臣,都已经站在了常山王这边,愿意辅佐他来对抗勋贵,自杨愔之后,这些人不理政务,颓废散漫,这还是头一遭,而也有不少宗室,大王本身的亲信,都愿意支持他,可这些都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