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跳跃,我很干脆地挂掉。
我和小帅哥的约会时光岂能容他打扰?
吃完晚餐我又和小帅哥去酒吧,小帅哥还没有成年,酒吧不卖酒给他,但是我成年了。
所以我买了酒,然后偷偷分给他了一杯。
这期间梁歌的电话响个不停,我不是掐断就是不接。
两杯酒下肚,我眼前的世界模糊起来,喝酒让我快乐,至少能够让我暂时忘了眼前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酒精冲上头顶,然后我也冲上了舞池。
站我把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能,小帅哥的脸在我酒醉的视线当中显得更加的英俊帅气。
如果他今晚要提出跟我共度良宵,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那么帅又比我小,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就在我乐的快要升天的时候。几个警察从外面进来把我和小帅哥团团围住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一个胖胖的警察,他语速很快,我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我和小帅哥被他带走之后,在车上才听明白,是我给维夫喝酒被人给举报了,所以警察就来了,带走了我们。
我真没想到这个酒吧这么遵纪守法。
我来到荷兰的第二天就郎当入狱。
在荷兰,引诱未成年喝酒是很大的罪行,虽然不至于被判上十年八年,但是要交一笔很大的罚金,还需要叫监护人把我们给领走。
万般不得以得情况下,我只能打电话给梁歌。
他的语气急切,我还没说话呢,他就说:“桑榆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我打了你这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啧啧啧,一向温文尔雅房子着火都不着急的梁歌,我还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我无精打采地告诉他。
“来警察局捞我吧。”
“你又怎么了?”
“别说又。”我现在酒已经完全醒了,我把手机递给维夫:“你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半个小时之后,梁歌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