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曦一噎,在场都是看戏的群众,“你,你这里明明可以制出安神香,你有安神香,为什么不给祖母?害得祖母揪着我不放,说我不孝顺?”
“时至今日,你还在狡辩!”虽然她告诫自已不要生气,但,面对沈雨曦这副嘴脸,还是忍不住恼从心中起。
“若安神香是你制出来的,何苦在这里哀求于我?”随机,她面向群众,“自幼学医讨好沈家人的是我,你分明不学无术,却拿着我的成果哄得沈家人开心,享受了他们的偏爱,现如今却来说我狠心?”
“你从前不是最善良吗?都是伪装吗?”
“你闭嘴!善良不是让你拿来践踏的,羽七把她丢远一点……”
“不,不要。”沈雨曦喊着,自已先跑了,半点形象都没有,直接就冲上了平遥王府的马车。
一品楼茶肆中。
白衣男人手中的折扇掉落在桌子上,将之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沈蕴、沈雨曦二人说的话,他都听得真切。
所以,镇远将军府会医术的人从来都是沈蕴,而不是沈雨曦?
那他这些年喜欢的沈雨曦其实是个假货?
想着,楚御只觉得愤怒无比!
“世子爷,您没事吧?”常平给他倒了半杯茶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男人鼻孔里哼出一声来,“本世子当真没有想到,她沈雨曦胆子这么大,竟然冒名顶替,安神香不是她做得,那军中的那些伤药必然也不是。”
常平对沈雨曦本来就没多少好感,只道:“奴才还以为,她是京城的大才女,所以脾气大了些。”
“脾气大?”楚御有些不解,在她印象中,沈雨曦可是个进退有度,温柔贤淑的淑女。
当然,刚才她撒泼想要点火烧了万安堂的样子很令她反胃。
常平终于等到发挥机会,便将那日沈雨曦骂他是阉人的话说了。
自然,免不得要添油加醋一番,唯有这样,沈雨曦才没有在楚御跟前吹枕头风!
“她当真这样说?”楚御诧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