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天太兴奋了,情绪大起大落,沈清宜坐在他旁边给他唱了好一会儿歌,才终于将他哄睡。
她重新坐回窗前,打开本子开始画画。
半个小时后门终于响了,沈清宜看了看手表,十点了。
她起身去开门,就看到陆砚。
将人迎进来,就听见陆砚的声音,抱歉抱歉,今天接了个应酬,所以回来晚了,安安睡着了吗
应酬沈清宜听着好奇,从前父亲从不参加任何酬,他们这种身份除了专业的官媒采访,几乎不会出席任何额外的应酬。
这个应酬很重要,推不掉
也不是很重要,也不是推不掉,只是不太好推掉,我欠了人家一个人情。陆砚努力的想要解释清楚。
下次有应酬要早点说,安安为了等你,跑到门口看你,没有八次也有十次,刚才被我哄睡。
陆砚内疚的回应道:好,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会提前和你们说。
沈清宜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没有再说别的,炉子上给你留了洗澡的热水。
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等陆砚洗完澡出来时,看到沈清宜房间的灯还亮着,他迟疑了一下,想要知道她在做什么,是在画她些图吗
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沈清宜的房间门口,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安安起来问的第一件事就问,爸爸回来了吗
回来了,因为有个应酬耽搁了,他还向你道了歉呢。
安安立即眉开眼笑。
一上午都很开心。
直到中午时,程又青拿着一张报纸就风风火火赶来了。
陈海霞真的太过分了,你看看她在报纸上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