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脖颈处,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卡住。
最后停留在唇瓣上,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过,唇色已经没有那么苍白了,呈现淡淡地粉色,受力后就变得更加诱人。
好似一颗熟透的果实,令他每时每刻都感到饥渴。
大手托起女人的下巴,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
姜海吟有些挣扎,含糊不清地嗫嚅道:呜……还没刷牙……
她记得,对方是有点洁癖的呀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含住了就不愿意松口,甚至因为清晨的原因而显得更加冲动和急切。
她有心宠着,于是放松了下来,刚准备主动一点,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咚!
姜海吟吓了一跳:这、这怎么回事!
没事,专心点。鸦黑的长睫掩去眸底闪烁的冷光。
那代表着不耐,以及被打扰后的不悦。
就这么又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放开对方,看着已经完全充血的唇瓣,满意道:记住,这才是早安吻。
喔……被亲得晕头转向的人,除了点头,暂时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了。
屋内春光明媚,屋外,陈大少差不多快要把医院的屋顶给掀了。
我表妹她还是个病人,病人!
我知道,我明白……
你不明白!想她刚运回国的时候,医生说她身上青青紫紫,就没一块好的地方,都说十指连心,那十根指头都磨成什么样了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他姓邹的!
是是是,姜小姐有勇有谋,情深义重,老邹完全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才……
别说这些好听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完全没把我表妹当做恋人来对待!一连这么多天没出现,一出现就……就……简直禽兽不——
咔嗒,门开了,穿戴整齐的男人走了出来。
驼色的大衣笔挺,几乎没有褶皱,连头发都打理过了,往那儿一站,便是典型的上层精英。
陈品清自己平时也很装,所以更加看不惯这副斯文败类的做派。
况且,没有哪个兄长能够忍受一个没名没分的男人,那样对待自己受重伤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