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让人颤栗的危险中,温软语咬牙问道:傅擎深,是谁伤害了你
下一刻傅擎深突然伸手掐住了温软语的脖子。
你怎么能看到呢,不该看的东西,怎么能乱看呢傅擎深像是充斥着嗜血的凶兽,整个人被那种凶戾控制。
温软语毫无防备,直接被掐住,没想到傅擎深会突然动手。
她的目光一直在傅擎深身上的伤痕上。
傅擎深像是理智和疯狂在挣扎,手下的力道一瞬间重,又一下子松。
温软语被掐着脖子,她第一次闯入傅擎深房间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傅擎深。
当时睡梦中的傅擎深,都没有现在可怕。
温软语感觉到了傅擎深的挣扎,像是想要从一种困住他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这一次温软语没有还击,她只是伸手轻轻碰了碰傅擎深腹部的伤痕,费力的道:大叔,你疼吗是我,我是温软语呀,你怎么了
这声大叔,让傅擎深眼中渐渐清明。
因为这些年叫他什么的都有,叫他贱种,狗东西的都有,只是会叫大叔的,只有温软语一个。
傅擎深眼里的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他像是突然清醒,直接把温软语推出了休息室,压抑的说了一声:滚。
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温软语愣愣的站在门外。
满脑子都是傅擎深身上的伤。
此时她觉得她真的不了解傅擎深,傅擎深怎么会有这么多疤痕,是谁伤他的
傅擎深包括傅家,好像都有很多秘密。
在温软语想着这些的时候,她听到了一点动静。
她转头看去,就见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
会客室那边,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爬,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然后被一名保镖拖了回去。
温软语突然想起傅擎深的休息室里,那地上的衣服,好像染着血。
她明白傅擎深为什么在休息室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