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小跑到容止身边。
容爹爹。
带着冷香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秦晚晚脸小,容止的手几乎覆盖住了她整张脸。
行了,先把人带下去。
他的声音依旧好听,不疾不徐的却透着压迫感。
两个人架起那女人的胳膊拖着就往外走,染了一路的血迹。
你们也下去吧。
其他跪在地上的人也迅速离开。
秦晚晚看不到的地方,容止的眼神淡漠得可怕,哪里还有那带着笑的温润模样。
他牵着秦晚晚的手往屋里走去。
秦晚晚忍不住好奇扭头看,扫到了那带着血的路,空气中仿佛都染上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别看。
男人一只手放在她头上,将她的脑袋掰了回去。
爹爹,为什么要打她呀?
容止也没瞒着她:那人是别人送到我府上的眼线,今天在我吃的汤羹里下了药。
在官场上做事,府上别人的眼线肯定少不了的。
但被抓到了一般都没好下场。
更何况是一个妄图给他下药的人。
秦晚晚看着他立马担心了起来:那爹爹你没喝吧?
容止摇头:没有。
秦晚晚这才松了口气,靠着他气鼓鼓。
她可真坏!
容止垂眸,小姑娘明眸皓齿的,此刻因为他而气鼓鼓的模样很可爱。
不害怕么?
秦晚晚摇头:不怕的呀,晚晚看爹爹杀过刺客,杀过山匪,晚晚都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