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啪叽一下又跪了回去。
她语气眼神都格外真诚地看着自家爹爹。
爹呀,晚晚还没反省好。
认字真的好难哇,那笔画超多的!
虽然不想,秦晚晚还是小脸丧丧地被带去认字了。
半晌后……
这个字念書(书),另一个念畵(画),这两个字怎么就一样了?
秦晚晚眼睛瞪得老大,她据理力争:它们明明就是一个字的呀!
商无漾深吸一口气,指着两个字最下面:看清楚,这里有很明显的区别,書为曰,畵为画,区别很大!
秦晚晚眼神无辜:可晚晚写出来都一样的。
怎么说?
都写不出来。
商无漾:┴┴︵╰(‵□′)╯︵┴┴
我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我自己啊!
门外的管家摇摇头,又来了……
父女俩就在这样的互相折磨中,最后都累瘫了。
嗑嗑也摇头,怪不得晚晚不喜欢学呢,和简体字比起来,学繁体字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以后还是手上的折磨,因为要写字。
虽然很难,但商无漾没放弃过。
秦晚晚倒也没撒泼打滚的不要学了,只偶尔无赖一下。
在这样的日子中,土豆苗一天天长起来了。
谢崇一天好几封信的送到上扬城来,不仅让信鸽送,还让骆驼队顺带送信来。
商无漾抓着信鸽的脚拿出信纸打开。
‘安,勿忘。’
信鸽都是给秦晚晚的,骆驼队那边送来的信才是给他的。
什么呀什么呀,给晚晚看看。
商无漾睨她一眼:小文盲,你看得懂吗?
秦晚晚腮帮子顿时气呼呼地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