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条件就这样。
秦晚晚咬着柳枝,一张漂亮的小脸儿皱巴巴的。
磕磕飞落到她肩头心疼:太遭罪了,崽跟着你爹太遭罪了
昨天晚上已经暴露了,现在的磕磕是一点不掩藏了。
谢崇看了它一眼:既然遭罪就带她离开。
磕磕不说话了。
不离开。
秦晚晚稚嫩的声音带着点软绵,慢吞吞地说话。
爹爹去哪里,晚晚就去哪里。
谢崇没说话,只把打湿的帕子拧干,然后一把敷她脸上开始洗脸。
唔唔……
秦晚晚挣扎:疼,爹爹疼。
谢崇顿了顿,放轻了点力度。
疼。
谢崇:…………
他平时就是这样洗脸的,没毛病啊。
洗脸的手帕拿开,秦晚晚雪白细嫩的皮肤都被搓红了。
前面的头发都给搓得乱糟糟支棱了起来。
她蹲在地上洗了洗鼻子,眼泪汪汪。
这次是疼的。
磕磕:会不会洗脸会不会洗脸啊你,崽是小孩子,小孩子动不动,你力气这么大给猪刮毛呢还有没有个当爹的样子……啊!
谢崇面无表情地把某只话多的鹦鹉给丢了出去。
秦晚晚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带着点谴责的意味看他。
谢崇略心虚。
咳……我都这么洗脸的。
没毛病。
秦晚晚鼓着腮帮子,像极了只胖胖的小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