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囔的声音很含糊,绿荷没听清楚。
倒是站在旁边跟木头似的狼牙听清楚了。
他不能说话,但视觉和听觉都远超常人。
一场寂静无声的夜雨过后,前院的牧草长得比之前还要高两倍。
就连那被马啃了秃了一小块的草地都长起来了。
这草看着可真好,鲜嫩得和菜叶子似的。
张婶说着还掐了一根草丢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一吃顿时惊为天人。
小姐这是啥草啊,这咋吃着比菜叶子还要甘甜呢。
秦晚晚小脸疑惑:不知道啊,就是杂草啊。
张婶说得她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这牧草不仅看着长得鲜嫩,手指一掐就下来了。
她放在嘴里嚼了下,还真带着点甘甜的味道。
不过这草还是有些纤维的。
我掐一把嫩草尖去点菜豆花。
张婶奇思妙想,她真觉得这嫩草比昨天的小白菜还适合点豆花。
于是行动起来了。
找的都是最嫩的草芯,这种基本没什么纤维。
于是今天的早饭大家就吃到了草芯豆花。
别说,带着甘甜和青草香的菜花还真挺好吃的。
爹爹没在,也就吃东西的时候秦晚晚最高兴了。
就这么无所事事三天后,秦晚晚无聊了。
狼牙去哪里了呀?
绿荷给她洗干净了脸。
狼牙最近老出去也不知道干啥了,早晨就算了,他去军营那边习武没谁管,但这一到下午人就不见了。
说话间,秦晚晚的头发也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