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欢看秦淮景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你可能对我的脾气不甚了解,没关系,现在说给你听也是一样。
我这个人,洁癖很重。
属于我的,只能归我一人所有。
从萧令仪被你搞大肚子的那一刻,便意味着你已经脏了。
脏掉的东西,我不会要。
你嫌我脏?秦淮景觉得他尊严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姜岁欢问得理直气壮,你不脏吗?
秦淮景很难再压住心底的火气,从古至今,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
姜岁欢:从古至今,哪个男人逼妻为妾?
强词夺理!
你还不配。
惹怒夫君,于你而言没有好处。
夫君?我眼中的你,不久后将沦为弃夫。
秦淮景火气噌噌的。
姜岁欢,没想到你真面目竟然这么可怕。
姜岁欢扒了扒雪团儿脖子上的小金铃铛。
伴着叮叮咚咚的脆响,她坏笑着问:吓到你了吗?
秦淮景:……
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像个恶魔是怎么回事?
怼得差不多,姜岁欢冲九儿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憋了一肚子怒火的九儿等的就是这道命令。
不给秦淮景发怒的机会,用力一推,将这讨厌的男人推出院门。
走你!
砰地一声,两道院门在重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