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瑶嘴巴嘟了起来,再争下去,我怕相府与国公府之间交恶。
姜云霄态度很强势,义卖场本来就是竞争的地方,国公府因为这点小事与相府交恶,我只能说,国公府的格局不够。
话落,将价格提到了两万六千两。
容瑾那边也不遑多让,干脆利落地加价到了两万七千两。
姜云霄又追加一千。
容瑾淡定地尾随其后。
看着价格越来越高,姜知瑶急得都快哭出来。
三哥,割爱吧。
她心疼的不是相府的银子,而是这样竞争下去,会让瑾哥哥对她心生隔阂。
容瑾从容淡定地说:男人的战场,姜小姐不适合过度参与。
不过就是几万两银子,国公府还没穷到需要女人帮忙说和的地步。
姜云霄低声提醒姜知瑶,回去你自己的位置,莫让旁人看了笑话。
姜知瑶眼巴巴地看向容瑾,瑾哥哥,我是在帮你。
容瑾笑了笑,多谢姜小姐,但真的不需要。
姜云霄也觉得自己的妹妹胳膊肘过度往外拐,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哥哥。
几人正在争执时,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姜岁欢,忽然开出一个惊人的价格。
五万两!
这个价格被喊出来,瞬间惊呆所有的人。
就连胜券在握的容瑾和姜云霄都被惊得不知所措。
面对众人不约而同投来的目光,姜岁欢神态自若地喝着茶水。
容瑾看向姜岁欢,五万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姜云霄也觉得这个小姑娘开出的价格过于离谱。
不,离谱的不是价格,而是此人名不见经传,却敢在京城地界与相府和国公府公然叫板。
姑娘,劝你做事三思后行。
金丝甲的确价格不菲,但也没高到值五万两。
他和容瑾心中都有分寸,三万五千两,是这件金丝甲最后的极限,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计划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给打破了。
姜岁欢似笑非笑地看向二人。
义卖玩的就是捐助灾民,我捐得起,不知二位公子是否捐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