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凤西爵笃定的说出两个字:方术!
沈确和楼殿皆是一惊。
听闻厉害的方士神通广大到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给人制造难辨真伪的幻觉。
如果赫连玉失踪真的与方术有关,只能说牢房中所有的守卫都着了此道。
楼殿压下心底的惊骇,用方术救走赫连玉的,与白日与主子交手的,莫非是同一人?
凤西爵瞪了楼殿一眼,你说呢?
这么明显的事实,也好意思问。
楼殿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可是主子,若此人真有这么大能为,直接把人救走便是,何必当街与您斗那一出?
这番所为,不是明摆着告诉主子,她偷了您的令牌,准备来皇城司牢房搞事情吗?
凤西爵咬着牙根说:她做事向来张扬跋扈。白日与我斗那一场目的有二。其一,探我底线。其二,让我不要牵连无辜。
这便是白五做事的一惯套路。
娘的!
没想到千防万防,到底还是着了此道。
牢房内,司辰兴致勃勃看着这一群人在面前出丑。
不用猜也知道,有本事激怒祈郡王的,非大小姐莫属。
不过大小姐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被关的是他,怎么把赫连玉救走了?
仿佛才想起此人的存在,凤西爵隔着牢房看向司辰。
你笑什么?
司辰用力抹了一把脸,故意在众人面前装糊涂。
一定是郡王眼花看错了。
难道说方才过于得意忘形,一不小心真笑了出来?
都怪这几天日子过得过于顺遂,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
虽然他被关进牢房,皇城司的人并没有刁难他。
不但没刁难,每天有酒有肉,吃的用的从不亏待,以至于他忘了现在的身份是个囚犯。
凤西爵正愁有气无处撒,司辰倒是主动送上门。
南楚奸细赫连玉被劫走这件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来猜猜,劫走他的人是谁?
司辰低下头,巧妙的避开对方锐利的视线。
草民乖乖在这里坐牢,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怎么可能知道劫走赫连玉的是何人?
凤西爵不想放过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