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绝对的权势,才能助他坐稳皇位。
所以,姜岁欢势必要成为他上位路上的一枚弃子。
墨谦蹙眉,陛下的旨意迟迟不下,我总担心事情有变。
秦淮景笑得很自负,除非陛下找到比我更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否则太子之位,非我莫属。
他能得陛下另眼垂青,简单又清白的家世背景被画了重点。
府中只有一位寡母,与朝中大臣也没那么多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
这么好拿捏的一枚棋子,陛下用得也放心顺手。
何况陛下身患重疾,说不定哪天就驾崩离世。
他不急着颁下圣旨,大臣们自会在早朝上逼着陛下做出决定。
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因此,那位置必然是他囊中之物。
墨谦似乎被他说服了。
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劝道:
眼下是立储的关健节点,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切莫让身边人再生事端。
秦淮景最终还是听了劝。
入夜时分,带着礼物敲开了姜岁欢的院门。
看到秦淮景不请自来,九儿的态度很不友善。
这个时辰,未来太子爷怎么没在挚爱身边陪她养胎?
若是从前,秦淮景一定会当场翻脸。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又将火气压了下去。
姜岁欢呢,我有事找她。
九儿回得很不客气,小姐睡了。
朝窗子的方向看去一眼,秦淮景皱眉,灯还亮着,何必撒谎?
九儿正要呛上几句,房门却在这时拉开。
姜岁欢披着厚厚的斗篷立于门前,怀中抱着胖乎乎的雪团儿。
每走一步,雪团儿颈间的铃铛便发出声响,仿佛在寂静的雪夜奏出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