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失声。
不,不可能。季绵绵否认。
景爷边开车边说,我书房的文件被翻的很乱,而且还几份合同摆放位置不同,一定有人进去过。
季绵绵不吱声,在副驾驶老实了。想了好久的借口,万一是你摆的时候就摆错了呢。
不可能,未进行和正进行的文件,我怎么可能分错放。
季绵绵抿嘴,小眼眸眨呀眨,那你打算怎么办?
报警。
季绵绵:……太,太严重了吧。
不严重,涉嫌盗窃商业机密,足以判刑了。
季绵绵呼吸都呆滞了,要不,给那个‘小偷’放一条生路吧?
不行。
季绵绵在旁边焦灼的扣着小手,你又没有实质性的损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万一我的文件被别人拍照了呢。
不可能。季绵绵一口否决,接着,又觉得自己否定的太快,她舔了下小嘴唇,结巴的解释,嗯,我是说,我是觉得那小偷,可能就是,没见过啥世面,随便走走,你别报警啦。季绵绵的小脸都要哭了。
景爷开着车往秋月台回,报警让警察验验指纹,我必须得知道谁偷翻我文件。
季绵绵藏着小心思,回到了秋月台,一下车,季绵绵就催促着景政深快点去做饭,她要上楼‘休息’。
上楼前,她还偷偷拿走了景政深的手机,避免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报警。
瞄了一眼,到二楼处,脱了光脚点着脚尖上了三楼。
在她其后,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进入书房的季绵绵火速用纸巾擦拭桌面拉开他的抽屉,擦拭文件夹,擦着擦着,她看着地板,又看看自己光着的脚,诶呀,这怎么办呀!
门口贴墙站着的男人嘴角偷笑,通过缝隙看了眼里边弯腰费劲消除痕迹的女孩儿,就得治治这不老实的小圆豆子。
晚饭,季绵绵都吃的心不在焉,这还是头一回。牙齿咬着筷子,皱着眉头,思绪涣散。
她脑海一直回想自己痕迹有没有抹干净,她都快把景政深的地板都擦一遍了,可做贼心虚的她还是不放心。
更是在景政深打算报警时,一把抢走他手机,咽了下口水,老公,别报警了吧。给那贼偷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