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日光正盛,看来应该快到下午的时间了。
“嗯……几点了?”她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
“下午两点了,群里贺言说醒了联系他。”霍希然不疑有他,说罢,一头扎进浴室继续刷牙去了。
江颂雅看向窗外光亮的太阳,冰冷的手脚才逐渐暖和。
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宋凌寒和贺言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江颂雅做了噩梦,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怎么了?”宋凌寒担忧地问道。
“江颂雅最近经常做一个噩梦,昨晚肯定又做噩梦了。”
江颂雅没睡好,反应有些慢,霍希然便帮她回答。
“嘶,梦见什么了?很恐怖?”
贺言从小睡眠质量极好,噩梦这东西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总是梦见在浴缸里溺水……”
“浴缸还能溺水?果然是做梦!”
“贺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浴缸为什么就不能溺水呢?”
众人吵吵闹闹地往会议室走去,却没有人发现,宋凌寒一直眼神复杂地看着江颂雅恍惚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