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暗中培养不少妙龄女子除了安插到福王身边,还留下几个绝色又懂事侍奉宋长锦。
赫连婉蓉早早扼杀了狐媚惑主发生在太子身上,自幼就让他美人环绕,自然眼高于顶,寻常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冷不丁听他问起福王宠幸的女子,难免会多想。
宋长锦读懂了她的所思所想,连忙笑着解释:“母后别误会了,皇儿可瞧不上出身卑贱的丫鬟,但她能让福王亲自向母后讨赏,足以见其特别之处。”
“此事若换做旁的女子,譬如青烟青霞这般,得了御赐恩赏的龙涎香恨不得昭告整个京师,好借此机会在王府搏个名分才对。”
他说完停顿了片刻:“也不排除福王独宠的丫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蠢笨货色,肯定不是母后担忧的那般。”
“但愿如此吧,母后也是谨慎为上。”赫连婉蓉放下茶盏。
“也真是奇怪,儿臣与福王也是一起长大的,实在猜不出他瞧上那丫鬟哪儿了,即使长得美艳动人,也不过是床上的玩物,可偏偏久未生厌,难道是魅惑之术比母后精心培养的青烟青霞还厉害?让人欲罢不能……”
皇后娘娘面色冷了下来:“休要胡言,皇儿贵为太子,坐拥东宫,岂能说出这等污言秽语。”
“母后,这儿是您的芷萝殿,横竖只有咱们母子。”太子宋长锦收敛几分,可心中暗暗决定找个机会去福王府邸瞧一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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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府邸。
阿莲自花厅那日后,在床上静养了七八天才缓过劲,期间还反复发热,府医都耳提面命的守着。
王爷自知这次太过头了,赏了不少好东西,还从太医院那儿拿了名贵的药物。
饶是如此,阿莲身上那些斑驳吻痕和齿痕依旧没消干净,每次上药时,心情堪比上坟。
“娘子,这后颈的齿痕太深,还好几处叠加在一起。”白芷拧着眉,担忧之余小声抱怨:“这王爷的牙口也太好了,把您当鸭脖子不成?”
阿莲‘噗嗤’笑出声来。
“你这话倒是让我想到午膳吃什么了,朱雀街做卤味的铺子除了八宝酥鸭,还有椒盐麻辣鸭脖,让白梨拿我的牌子出去一趟。”
“娘子还笑的出来,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身子吗?”白芷上药的动作又轻了几分。
“即便事后王爷让人送了宫中太医院的舒痕膏,可这都几日过去了,露在外面的齿痕才刚刚结痂。”
白芷虽然唠叨,但阿莲知晓她是心疼自己。
阿莲感动,想到福王种种,不由心生涟漪。
“娘子,你不会又烧起来了吧,脸颊竟这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