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些医术的人,最怕的就是这些有毒的活物了。
有毒的活物钻进衣服里,那种抓心挠肝的痒和生怕被咬的恐惧,比首接来一刀,还煎熬百倍。
被咬之后,那千奇百怪的毒发症状,和漫长的等死过程,又是另一种折磨。
想到这些,刘稳婆脸上露出些异色来。
项甲见状,将瓶子放到她脖颈处,“再不说,就只能让它们出来活动活动了”
刘稳婆脖子接触到凉飕飕的瓶子后,心中大惊,她再也镇定不了。
“我说,我说”
项甲这才将瓶子缓缓收了回来,盖上盖子。
“说吧”
“可否容老婆子我先去行个方便,实在是憋不住了,不然有些事无法集中精神去回想”
项甲略微思考,便朝旁边的侍卫道,“给她松绑”
给刘稳婆松绑之后,项甲便让两个粗使婆子跟着她,往茅房走。
走到半路上,刘稳婆猛然从怀里抽出个小号的响箭来,用力一抽一拉。
旁边的两个粗使婆子还没来得及制止,随着一声咻,嘭啪,空中炸开了一串信号烟雾来。
两个婆子见状,赶紧上前,将刘稳婆制服,压倒在地上。
被摁了一脸土的刘稳婆,却是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坏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