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里除了正妻,还养了三个娇滴滴的小妾,西房妻妾一共给他生了七个子女,可不就到处都要用银子。
父亲又是个忠正的性子,月例银子全补贴了家用也是杯水车薪,他才不得己想出了这个法子。
首到有一日,他听表弟醉酒时,透露过,王言这几日会横死,才下了狠心,准备干票大的。
从父亲那神不知鬼不觉的配了府库里的钥匙,趁乱猫进库里搜刮了值钱的珠宝,带出来准备拿去城外卖了。
干完这一票,他就准备收手了。
太师府没落之后,怕是也不需要这么多下人了,会将他遣散出去。
薛蒙这么一招供,他表弟薛康自然也被捕了。
这薛康的身份竟是御林军中一员,还是个小参领,下面带着二十个兵士。
大理寺对这个突破口十分重视,可审问之下,那薛康义正言辞绝无此事。
即便动了大刑,依然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
他也是行伍之人,这些皮肉之苦,于薛康而言,熬一熬能挺过去,狱卒总不能把犯人打死打残罢。
薛康坚称是表哥薛蒙记错了,自己这月滴酒未沾,更不可能胡言乱语太师府的事。
两人对峙时,也丝毫不虚,薛蒙说的喝酒那日,他早早的在自家房里入睡了,有伺候的丫鬟作证。
大理寺又传薛康家的丫鬟上堂,证实那日主子确实在房里睡觉。
只是家中丫鬟作证,可信度不高,况且就算在房里睡了,也可能趁人不注意偷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