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挺好。”
蒋渊表情僵硬,有些敷衍地回答道。
秦凛寒轻轻一笑,目光却从没有离开过蒋渊。
蒋渊难得地露出了颓势,肩膀一松。
“你果然发现了,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秦凛寒也终于卸下了自己的伪装,脸色迅速地阴沉了下来。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蒋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对欢欢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能干出故意弄坏缆车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弄坏了,你是想害死欢欢吗?”
“没有弄坏,我只是拖延了进程。”
蒋渊就像是一个被哥哥训斥的小孩,低着头有些愧疚,“我怎么可能拿欢欢的性命开玩笑?”
“可你已经做了!”
秦凛寒提高了音量,这段时间一直隐忍着的怒火也在此时冲着蒋渊全部爆发了出来。
“我真是不敢相信!堂堂蒋总居然能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就只是为了缓和和前妻的关系。”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我真是看错你了。亏我一直还为你说话,为你辩解。”
“哥!”
蒋渊猛地抬起头打断了他的话,“我承认我做过的事情,但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当时只是想和她有一次能够平静坐下来谈一谈的机会!”
“是,我的手段确实有些不堪,但我从没有想过害她,也更不可能让她有危险!”
“那缆车又该怎么解释?”
秦凛寒冷冷地盯着他,“你们俩被救下来的时候,可真的是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我也没有想到缆车上的温度降得比我当初预想得更快。”
“不过,我设计程序的时候,已经确保过不会超过我们能够承受的极限。”蒋渊笃定地说道。
说得越多,蒋渊的情绪也就越发的稳定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确实做错了,秦凛寒将那些证据照片给他看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彻底的栽了跟头。
但蒋渊绝非一个不敢承认错误的人。
“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也愿意接受你的惩罚。但我只有一个请求……”
他看着秦凛寒,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