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孟砚红马上要和他们厂会计家的小儿子结婚了,孟保加现在想凭着两人是亲家的关系,给他往上升一级呢。
不过,现在有孟砚青在,他的这个算盘要落空了。
孟保加这人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就喜欢背后耍阴招,在外边倒像个人模狗样的。
但回到家里,关上门,那就跟畜生没啥区别了,而原主就没少吃过他亏,挨过他的毒打。
每次都是原主被他打的跪地求饶,他才肯作罢。
至于赵玉梅,家里那个最重男轻女,也是最看不起原主的人,她是国绵厂食堂的临时工,每月15块钱。
孟砚青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在心里暗骂道:“一家子都是不得好死的畜生”。
多好的一个姑娘,硬是被他们给蹉跎成这个样子。
就连原主的这次死,都跟孟家人脱不了关系。
原主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被赵玉梅知道后,两天都没给原主吃东西。
而家里但凡能吃进嘴的东西,全都被赵玉梅给锁到橱柜里去了。
原主本来都没吃饱,再加上饿了两天,那更是饿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赵玉梅那个女人还要使唤着原主去洗孟保加尿在床上的床单被罩。
你没听错,一个半大小伙子的人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尿床。
原主气喘吁吁的折腾了半天才算是将那脏了的床单被罩从床上弄下来,在她端着这些脏了该洗的东西出去时。
可能是太饿了,手上软啪啪的没有一点力气,没端好,不小心连盆带那脏了的床单被罩全都掉在了地上。
而这一幕恰好被下班回来的赵玉梅给看到了。
以为原主这是要造反的赵玉梅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往原主脸上啪啪啪的扇了几耳光。
原主被扇晕了过去。
而赵玉梅认定原主是装的,直接上前又是不管不顾的踹了她几脚。
恰逢孟保加这个时候也下班回到家里了,一听赵玉梅这么说,脸色阴沉的不像话。
孟保加一把薅住原主的头发,拖着她,就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原主的头被撞到血流了一地,而孟保加担心弄出人命,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