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璃隐约觉得心跳很不安,果不其然,那群女囚犯又来找她麻烦。
本以为她们只是对她拳打脚踢一番就完事了,但这一次,她们一进来就将苏晚璃摁到在地上,两个女囚犯分别压制住她的双手,另外几个直接粗暴的撕开她的裤子,撑起她的小腿。
直觉告诉苏晚璃,她们要对她的孩子做什么,她拼命挣扎,“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但那些人无视她的挣扎和呼救,苏晚璃很快,就感觉到强烈的阵痛感从腹部传来,她甚至感觉到羊水破了!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们!”苏晚璃痛不欲生的求饶,那一种无以复加的恐惧和生产时的十级阵痛感双重折磨着她。
苏晚璃痛得几乎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泪水混着汗水浸湿她的衣衫,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被生吞活剥了似的,疼得她四肢百骸都分解了一般。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撕丨裂的痛楚令苏晚璃的意识逐渐涣散,朦胧中她听到一声孩子强而有力的啼哭声。
“孩子”
她呢喃。
“把孩子还给我。”
“祁总说了,你怀的孽种要为他最爱的女人失去的孩子去陪葬,苏晚璃,你别怪我们,我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最爱的女人
奉命行事。
苏晚璃虚脱的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溢出。
她和他的孩子要为苏晚萤和别的男人怀的野种去陪葬,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悲。
第二天,苏晚璃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火辣辣的痛楚呼救,找狱警,“昨天晚上有人给我催生,活生生把我的孩子引产出来抱走了!”
狱警一脸狐疑的看了眼苏晚璃,“你什么时候有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