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没见识的标签纷纷贴在阮苏身上。
就好像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只会仗着九爷吆喝。
阮苏嗤笑,撩起眼皮看向他们,“马屁拍成这样我也是无语了,花钱请来的托都拍得比你们动听。”
时楚楚见投资人们脸色难堪,看向阮苏,假好心道,“阮苏,他们都只是好心提醒而已,你没必要这么说人家吧,好歹也给靳言哥哥面子啊。”
阮苏环抱双臂靠在椅背,“就凭你们也想上国际赛?那我就把话放台面上了,如果你们高雄车队能靠她进入国际赛,我阮苏跪下来跟你们道歉。”
时楚楚惊讶,她没想到阮苏竟能放出这种大话。
其他人也都笑了。
这个女人是真不知好歹啊。
时楚楚看着她,“阮苏,你不要胡来,你可想清楚了。”
这贱人肯定是疯了吧?
哼,她就巴不得阮苏到时候跪下来给他们道歉呢。
阮苏仍旧镇静,“我放出来的话,自然不会食言,当然,若被选上国际赛的不是你们高雄车队,那你们可就要跪下来跟我道歉了,敢赌吗?”
那些投资人面面相觑。
这女人究竟有多自信,敢放出这样的话?
他们看向薄靳言。
似乎想让薄靳言说点什么。
薄靳言点头,“就按照她说的。”
“可是靳言哥哥…”时楚楚想到什么,有些担心,“你不会是要帮她吧。”
他眉眼深沉,“这是你们的赌约,跟我没关系,我不会插手任何一方。”
得到薄靳言肯定的回答,大家都松了口气,九爷敢把话说得那么绝,自然就真的不会插手。
时楚楚说,“那好吧,既然是阮苏你自己要赌的,那我们就奉陪到底了。”
冒牌的gift苏也笑,“希望这位小姐到时候别食言。”
阮苏说,“绝不食言。”
阮苏跟薄靳言也没想要留下来吃饭,当即离开包厢。
时楚楚坐在位置上,拳头攥紧,不断的做心理安慰。
没关系的。
靳言哥哥现在只是被她迷惑而已,等阮苏赌约输了,靳言哥哥就会看清她那张虚荣又不自量力的面孔了!
回去途中,薄靳言脸色极其的黑,倒不是因为阮苏的赌约,而是包厢里那些人的嘴脸。
他甚至还有些失望。
阮苏转头看他,笑了声,“怎么,九爷是在替高雄车队担心?”
薄靳言皱眉,“阮苏,你不胡乱揣测我的想法,会掉块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