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什么可哭的?”白夫人伸手为女儿拭去不断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的泪珠,“还跟小时候一样,就一个爱哭鬼,鼻涕虫。”
“哪有,谁说我哭了?”白芙儿一把擦掉脸上的泪痕,破涕为笑。
适时,护士小姐将小家伙伺候妥当了,还为他扑上香香的粉。
或许是洗澡时大闹了一番,小家伙也乏了,早已经呼呼大睡。
从护士小姐手中接过孩子,白夫人一脸的感动。
“芙儿,宝宝好可爱哦!”
低头看了看满脸天真的奶娃子,她不禁伸手去摸了摸那又嫩又柔的脸蛋。
“虎父无犬子,这个小子还真是跟他那个混蛋老爸长得是一模一样。”
白芙儿笑了。有时,不得不承认,血缘还真是一种奇妙的羁绊。
“女儿,你给我这个宝贝外孙起名字了没?”
闻言,白芙儿眼神一黯,“没有。”
从母亲手中接过酣睡中的儿子,白芙儿熟练地拍了几下,就将他放到床上。
望着那张恬静可爱的睡脸,她的心底更加想念上官易了。
白夫人向女儿投去一个了然的眼神,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明白,女儿心里肯定还是要将取名的权利留个孩子的父亲吧。
“芙儿,在你呆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家里可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见女儿望着床上的稚儿发呆,白夫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啊?”白芙儿惊呼了一声。
母亲的话题跳跃得太快,她的思维呈现片刻短路的状态,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有个脑袋缺根弦的家伙,在我们家门口整整跪了三天三夜。”
想到上官易的所作所为,白夫人动容了。
为了求得白家夫妇的原谅,上官易亲自登门拜访,却被拒之门外。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本就对他有成见的白夫人怎可能再让他踏进白家一步?
犹不死心的他无视于路人投来的异样眼神,就在白家门前长跪不起。不管白夫人如何刁难,他都没有放弃。
最后,他的持之以恒打动了白家夫妇,遂得到了他们的原谅。
“他……”白芙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尽管母亲没有指名道姓,直觉却告诉她,那个人一定就是上官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