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高尚,并不是为了要除暴安良,我只想讨回一个公道,为两个女孩讨回一个公道。
受伤的不是钱财,也不是我,是那两个遭了凌辱的女孩,以后,还叫她俩怎么面对?
我心里无比自责,又无比懊悔,为什么当初非要去可可西里山呢?
假若不是为了要将接下来的分离尽可能地延长,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又叫我该如何弥补?
警察安慰我,叫我不要着急,他们已经发了通缉令。
我也在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叫自己不是那样的激动。
两个女孩那边也做好了笔录,只是她俩的神色看上去十分的疲累与生无可恋。
我什么话也说不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愿过去的,就过去了。
可是过去的过去了,我们又是怎么过来的?
那些土匪不伏法,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从派出所出来,我找了一家酒店,叫两个女孩先住下,而她俩仍旧不说话,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俩在心里怪我,可是谁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我跟两个女孩说,叫她俩这几天先住在这里,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做,等我回来了,会给她俩一个交代。
何潇潇姊妹什么都没有说,只叫我快些出去,她俩不想看到我。
我给她俩留了足够的钱,足够先花几天的钱,我的身上,也只有这么多钱了,银行卡也用不了。
而我在这一个晚上,并没有留在县城。
我说过,我会给她俩一个交代,哪怕不能将她们失去的挽回,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尽量地弥补,我心里也早就有了弥补的方式!
离开埃努里开尔戈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候了,我开着车子,行驶在渺无人踪的县道上。
一个人上路,心里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疲累,只觉得愤怒。
而我的方向,是朝着更大一些的城市,格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