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我肩膀的多兰,不由地让我想起了何潇潇姊妹。
算不上怀念,就是在这一刹那,我突然地想到了那个女孩。
曾经也有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倒在我的怀中,只是,那个女孩并不抽烟。
那个女孩的美艳,比多兰不遑多让。
可她们已经回了家,我却与一个不大相熟的女子在这间房子里翻云覆雨着。
对于多兰,我更多的是对她美貌的赞服,而她在床上表现出的娴熟,连我都觉得自愧不如。
一支烟抽完,多兰将烟头扔到了地上。
她不是扔到了烟灰缸,而是扔到了床下。
这个举动让我心里有些不大喜欢她了,可能跟我此时的心情有关,可能激情过后,我也会表现出对这个猎物的厌烦来。
猎物,估计我才是她的猎物。
刚才的多兰,比我更需要那样一个猎物,好叫自己得到满足。
我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我们彼此,谁是谁的猎物,都很难有一个定论,怎么就可以说是我主动勾搭的多兰呢?
为什么不能说是多兰主动勾搭的我?
或许提上裤子,就都不承认了吧。
其实谁是谁的猎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
明天,我还要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去。
可我已经跟多兰夸下了海口,说自己也是要去平遥,叫我现在还怎么圆这个谎呢?
难道叫我跟她说,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去了么?
那样一来,我可真就成了禽兽,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电视机的声音还是很大,多兰的手,搭在我的胸口。
她的指甲很长,像是要将我的胸口切开一样,来回地划着我的身体。
我跟多兰说,现在不早了,就早些睡吧。
多兰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她说,明天什么时候出发去平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