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鹤:“……”
“你说的,看片。”他指了指投影,“是这个?”
“嗯。”沈弈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很刺激啊,晚上看才更刺激。”
傅予鹤一想先前的对话,听着有点不对劲,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
刺激,看片,精神一晚。
的确挺刺激。
傅予鹤莫名笑了声。
是他想岔了,沈弈再怎么荒唐,也不是那种人,他这个人,看起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都不掩饰,目的性也明明白白的让他知道,但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恶劣到没有底线。
他的恶劣,只是体现在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上,最初是给他找不痛快,但从来也只是动动嘴。
他很懂得那种分寸感。
傅予鹤捏了捏眉间,连日来的忙碌让他很少能睡个好觉,每年这几天,他都很难睡得好——除了忙,也因为他父母的忌日快到了,他今天上午和傅澄去了一趟墓地。
他窝在沙发上,听着耳边“咔咔”细微的声响,没有看投影,垂眸视线没有聚焦点。
“哥,你喜欢看恐怖片吗?”沈弈问。
傅予鹤:“……嗯。”
他不太喜欢,也从来不看这种东西。
“那下次我看到好看的,咱们再一起看。”沈弈说,“这些片子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