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放肆!”孔念娇一拍桌子,对苏秦仪道:“跪下!”
苏秦仪不屑地勾起嘴角,不卑不亢道:“大妈,现在是民国,大清都灭亡多少年了,您还崇尚封建迷信那套呢?”
孔念娇知道这苏秦仪就一张嘴厉害,她也不和这小贱人争论,她冷哼声。
“你也用不着在这里和我油嘴滑舌,一会有你受的!我且问你,你知不知错?”
“大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才从秦家回来,刚进门大妈就问我是否知错,还请大妈跟我说清楚,我何错之有?”
孔念娇似乎意料到她会这么说,也不恼,胸有成竹道:“把人带上来。”
两个下人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拖了上来,苏秦仪定睛一看,双眸紧缩。
这人是怀香,她的下半身似乎废了,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摆在暗红的地毯上。
“怀香!”苏秦仪冲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吧?是谁伤了你!”
“五小姐……”
怀香声音虚弱,咳出声,她一把年纪,又受了如此殴打,伤了元气。
“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做主。”
在这苏家,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怀香的,除了苏逸阳就是孔念娇了。
苏秦仪站起身,直视孔念娇,“敢问大妈,为何将怀香打至此。”
孔念娇不屑地瞥了地上的怀香一眼,那眼神如瞧猪狗一般嫌恶,更是刺痛了苏秦仪的双眼。
“我没把她打死就算够仁慈了,秦凤,来说,这贱仆犯了什么错。”
苏秦凤忙着照镜子,闻声,她将小巧精致的镜子扣上,“这贱仆偷了东西,大妈就应该打断她的手脚,让她记住这个教训,我看就打了她一顿,还太便宜她了呢。”
怀香会偷东西?
她认识怀香多年,深深知道她的性子,她是个老实的妇人,本本分分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连嚼舌根都不敢,让她偷东西?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苏秦仪忍气,“那好,你告诉我,她偷了什么?”
苏秦凤举起她的铜镜,上面还镶了一颗几乎看不到的小钻石,显摆似得晃了晃,“她偷了这个,被我当场抓包,打她一顿算轻的了!”
“我没有!”怀香突然开口,急急向苏秦仪求救,“五小姐,我真的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