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神的粉,忽然好骄傲,看到大松五郎发青的脸,胸前红领巾更鲜艳了呢!”
“……”
曾怀荣拧着眉不信,他会输,怎么可能?对着评委带了重气:“不可能,我的雕功技艺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小女娃?郭老,朱老,你们好好看看,我的黄鹤楼精致无比,一棱一角无不周到,哪里比不过她?”
大松五郎也大声道:“不公平,你们都帮着你们自已人,故意轻视我,不公平!如果不给我一个理由,我要向全国际玉网宣传你们偏心作假,天朝人,不正直!”
曾怀荣:“请评委们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不信服,前三都排不了,这绝不可能!琼楼玉宇花了这么多钱打广告,再花些钱也无妨,难道?”
朱老:“放肆,你是怀疑我们收受贿赂?可气!你好好看看自已作品,一副佳品最能体现雕刻者心镜,你没发现你的作品与你的人一样,都带了一丝怒意吗?
江山第一楼,纳天下客,怀万古情,可你让它少了一分包容,少了一分气度,可见你雕刻它时,心镜并不平稳,你若不信,好好看看其他作品,尤其是尚语的连天峰,气势截然不同,你平下心来,好好感受一下吧。”
曾怀荣面色通红,他一把年纪,居然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骂他心境有问题,脸面抽畜,又去看连天峰,只是他真没有发现哪里不同。
忽然想起自已雕刻时被叶紫檀的话躺枪,指着紫檀道:“是你?是你给我下套,故意在场上说那些会刺激我,让我静不下心,好恶毒的心思,这样的人也能得胜?”
紫檀淡淡看着那根手指,若不是直播,她必要折了它,“初赛之时,我受了那么大影响,可是我通过了。为何我可以不在乎,专心做自已的事,曾大师却不行?
你会被影响,你的心不静,是你心胸不够宽广,对外物太过在意。雕刻者无法做到心与刀合二为一,你不自我反思,却赖别人心镜比你高,怀疑评委不公正,这会不会不大合适?”
曾怀荣大怒:“你一个小小女娃敢指责我?”
紫檀笑了:“曾大师都指着我的头了,还不允许我反驳吗?我叫你一声大师,是尊重你年纪与经历,而不是你为人性情与心镜。我怼的人多了,不怕再来一次。”
曾怀荣气急,却只能生气,他见实过叶紫檀利嘴,对上她,根本没把握从嘴上赢,只能用年纪压人,可是叶紫檀偏偏不在乎声誉,让他无从下手。
大松五郎轻蔑抬头:“天朝人都是相互包庇,我大松可是看清楚了,天朝根本没有公正存在。”
郭老等人均怒了,这个大松就是拿着这一点不放手,让他们无从反驳。
紫檀看大松样子,明显油盐不进,说再多话也无用的。“要公正,好,我们重新来比一场。曾大师对我诸多怀疑,不如也一起来。
郭老,各位评委,我请求加赛。同样五个小时,我雕刻黄鹤楼和八咫镜,他们只需雕我的山河社稷图,看看谁能完美复制出对方作品,大松先生,曾大师,你们敢吗?”
大松五郎和曾怀荣两人同时一惊,这……
场上紫檀粉丝大叫:
“应战啊,让我们看看你们真正实力!”
“我们家紫檀都发战贴了,还雕刻两样,你们只需雕一样,犹豫什么,快应战啊,怕了吗?”
“有胆子怀疑那么多评委评判,为什么不敢出声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一个心镜不行,一个只嚷不公正,怎么都不找找自已原因,快应战,我们要看加时赛!”
“……”
大松五郎和曾怀荣不是不想应战,而是实在没办法应。他们根本看不懂山河社稷图,甚至看不出第一刀落于何处,哪一笔又是完结之笔,还要能刻画出可以利用环镜和光线可以千变万化景象,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可能。
就说现在他们看到的还是不一样,而看到的是真是假难以断定,这让他们怎么刻?
两人涨着脸,久久出不了声。
场上嘘声一片,这不是自找打脸吗?
郭老:“既然无人应战,那么谁还有异议吗?”
无人应答,尚语与杨业也毫无疑义,实在是让他们去雕,一时也无从下手。构图太巧妙,若不解开真正图案,雕出必与原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