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吧二大爷他们一家不大领您跟爷的好,可到底没有分家,二房的事就是咱们柯家的事。
咱不能让他们丢了咱们的脸面呀!”
二房折腾出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要摆脱柯家而分出去。
女主再施展手脚赚钱,不用让这些“吸人血”的柯家人占便宜享福。
柯美虞也巴不得如此,在她看来,女主是个摇钱树,也拥有先知的金手指,可女主也代表着数不尽的麻烦!
她还是喜欢安安静静地当个团宠米虫,过安逸小日子。
老太太想想,点点头:
“成,好歹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
我这个当娘的,既然不能将那糊涂蛋塞回去,也不能真得瞧着他们一家蠢货丢咱们家的人!”
当初小定的时候,于家和二房私下敲定了许多细节。
比如女方娘家很大方地不要任何彩礼,全部给女儿陪送回去;比如女方懂事地先不要孩子,以照顾男方孩子为主……
如今二房的人头一次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哪里舍得当着大家伙的面开口承诺什么。一个个成了锯嘴葫芦,只笑着点头,让于家干着急却不能明开口。
因着柯家其他人明显地应付,于家也没留下来吃饭,只放下一套八成新的军绿色工作服,给准新娘当婚服,便是一百九十九块钱的礼金,以及来时拎得些糕点糖果和两瓶酒。
哪怕只是这些,也足够乡邻们羡慕嫉妒恨当半个月的谈资!
谁能想到一个黑瘦不起眼的丫头,能得到如此好的婚事?
等于家人一离开,柯家就把看热闹的村民给送出去后,都聚在堂屋里。
这时候老太太已经把话递到了老爷子跟前,寡淡着脸坐在一旁。
除了柯母在里屋陪着柯美虞外,其余的都在堂屋坐着,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说吧,小定那天,你们答应于家什么了?”
老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饱含怒意问道。
二房人吓得哆嗦下,嗫嚅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柯恩淑也微低着头。
他们又恢复了往日受气包的模样。
见他们如此,老太太就气不打一处来:
“咋啦,哑巴了?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锅里的鸡蛋羹都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