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沈语去浴室洗完出来,准备往客卧走。
明天就要离婚了,桑喜喜也已经跟她宣誓了对时律的主权了,沈语有自知之明,开始划线。
只是还没踏进客卧,她就被时律打横抱起往主卧走去。
“啊!时律,你……”
“沈语,今天你还是我老婆。”男人用下巴蹭了蹭沈语的锁骨,痒得她腰身发软,海藻般的黑发荡漾在细腰之上。
她捧着他的脸,亮晶晶的眼眸与他直视,“离婚炮?”
时律长得特别帅,所以沈语明知道他渣他贱他浪,在这事儿上依旧拒绝不了。
两人结婚四年,时律不知道她喜欢的颜色,口味,但是却知道她身上每个敏感点的位置,知道怎么样会让她情浓叫得更大声……
所以沈语还是挺佩服时律的,精力旺盛嘛,在外面应付了其他莺莺燕燕,回来还要折腾她。
管他呢,反正她也不吃亏。
时律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腿上,“嗯,离婚炮。”
窗外是天空泛着鱼肚白的黎明。
有点雾蒙蒙的。
花园里有几丛玫瑰花开得很好,在似雾非雾的清晨朦胧红得妖艳。
就像女人的红唇一样。
*
翌日早上十点。
时律开车把沈语送到了公司门口。
“你耳垂上的红痕还没有消。”
他伸手碰了碰沈语的右耳,肉嘟嘟的耳垂红得晶莹又可爱,“记得下去用冰块敷一下。”
那是他折腾得太狠了。
谁叫他太过迷恋这里……
沈语摸了摸耳垂,“我知道了,你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