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越想越心惊,她是决计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的。
陆福生没解释,反而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老婆的脸上,“疯婆子,你要发疯滚回去发,现在是你发疯的时候吗?我玩谁了?这是桑市。长的女儿桑小姐!”
“那她呢?你别跟我说她也是谁家的小姐,我看她跟你以前玩的那些药代一模一样!”
被指着,又被来来往往的行人盯着,沈语看着桑喜喜,从她眼里的笑意里明白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她推动的。
果不其然,王新扭过头来问沈语,“小沈确实是我组里的药代。小沈,你跟陆院长之前认识呀?”
这一语惊起了千层浪,那女人的姐妹们纷纷朝沈语挥来了拳头。
如果沈语没有感觉错,王新在一边还使劲儿的把她往前推,让她退无可退。
沈语的头发被薅住了,脑袋被包包的棱角砸中了好几次,因为被王新摁着,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沈语以为自己今天肯定会头破血流的时候,一道冰凉的声音忽然响起,“现在央城的治安这么松散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也没人管?”
不悦的男声刺穿了沈语的耳膜,她抬头望去,就看到了从楼道尽头走上来的那道挺括高大的身影。
他穿着纯黑色的衬衫,单手插在水洗蓝色的牛仔裤兜里,一只手的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他发狠一般的猛抽了一口后将还冒着猩红火星子的半截烟头摁在了走廊上的摆件上。
价值大七位数的玉如意被烟头熏黑,时律伸手将它拿起来捏在手里,用它拍打着手心,缓步朝着人群靠近。
沈语先对上时律的眼神。
她狼狈不堪,他则清风玉骨,俊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下一秒,额上滚下来的一滴鲜血模糊了沈语的视线,然后她就听到了桑喜喜欢快的声音响起,“阿律,你怎么来了?”
“沈院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男朋友,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