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薄的花瓣唇……
沈语心里哎呀了一声,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头铸建的理性大坝坍塌的声音。
食色性色。
她,是贪吃的。
“热,你松开我。”
沈语憋了半天憋了这句话出来,伸手轻轻推搡在了时律的胸口。
她是真热。
长发披散下的脖颈后背上的肌肤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律手指往上探了几寸,指尖也抚到了,便伸手替她将铺了一背的青丝绾了起来。
沈语小挣了一下,“你没有皮筋,我来……”
话还没说完,她的头发就已经服服帖帖的被盘在了脑后。
偶有一丝两缕散落的,在夜风里荡着秋千,撩过沈语的脸颊。
“你怎么?”
沈语惊讶极了,伸手摸了脑后一把,发现时律竟然给她挽了个发髻。
一根冰冰凉的东西插在她的头发中间做固定。
“你用什么当的簪子?”
沈语好奇,她没摸出来那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
时律眼底淡笑不减,“你猜。”
“我猜……啊!”
沈语话刚说出口,身子便骤然悬空。
男人把她翻了个面摁在了床上。
她那一头青丝也再度在空中散开,一缕银光被时律从她发间抽出,沈语急忙去抓,发现他拿着的竟然是支钢笔。
顿时,她哭笑不得。
“你就用这支笔给我盘的头发?”
沈语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时律西装内侧口袋的钢笔被他变到了自己头上去了。
不过时律也是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