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的事实让她内心的崩溃复苏,眼泪一颗颗地往下坠落。
门口传来动静,很轻,但她没有听到。
直到哐地一声传来,吓得帝宝身体一抖,转过脸去。
司冥寒的身影蓦地映入眼帘,让她怔在那里。
帝宝现在能自己吞咽东西,所以每天都会喂她一些流食。
司冥寒刚才就去端流食,此刻流食连同碗一起摔在了地上,弄脏了地毯。
可这完全无所谓。
司冥寒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人儿,呼吸发抖,眼眶赤红,害怕吓到她一般轻轻地上前,在床沿坐下,掌心贴在了她的半边小脸上,声音极哑,“宝……”
帝宝感受到那温热的掌心,对上司冥寒湿润的黑眸,不确定地问,“我……是在做梦么?你……”
她记得司冥寒从游轮上掉下去,再也没有找到。
司冥寒听到她的声音,情愫难忍,再也忍不住,捧着她的脸,深吻上去……
帝宝醒了过来,弥漫在城堡,甚至整个西洲岛的阴郁气息便烟消云散了。
没有比这更让人激动的事情了。
帝博凛又给帝宝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任何问题。
一个星期后,她都是好好的。
花园里帝宝面对着帝傲天帝博凛坐着,喝喝茶,说说话。
帝傲天说,“司垣齐关了一年半,阿宝要怎么处置?”
帝宝看向远处的海域,面色平静。
收回视线后,说,“三哥,帮司垣齐催眠吧,让他忘记关于我的任何记忆。”
这样的惩罚,确实是太便宜司垣齐了!
可帝宝终究没有下死手。
武装基地牢房里,明明有床,司垣齐却坐在地上。
盯着手指上捏着的一枚女戒,和他手上戴的那枚是夫妻对戒,依然闪烁如新。
在那小楼,帝宝从戒指从窗户里扔出去。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扔的,判断着,在窗外捡到的。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将戒指收了起来。
铁门打开,帝博凛和帝傲天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