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站在其中一扇门前。
听不到里面动静,隔音效果太好,楼下音乐声不断。
徐溺靠着那透着影影绰绰的镜墙,高跟鞋在地面碾了碾,手中把玩着手机,开了蓝牙连接,楼下有一块巨大的投屏,没人使用,她现在连接上,能搞一场精彩绝伦的直播。
免费的大片教学。
她神情闲适,甚至还有空给自己剥一颗糖吃,随后打开手机录像。
正欲踹门。
咔——
隔壁有动静传来。
徐溺下意识侧过头,开着录像的镜头便对准了那扇门。
隔壁房开了门,也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刚好站在门口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白色休闲的衬衫,男人是背对着她的,身高极高,宽肩窄臀,比例性感,他正低头挽着袖口,动作慢条斯理,莫名透着一种禁欲之中杀出的极端诱惑来,那节手骨修长而圆润,白的惊人。
徐溺视线下挪。
男人腰身精细而有力,她好像大脑被片刻侵入了什么。
——看起来就很会做的样子。
这道声音在脑海响起。
徐溺舌尖顶了顶糖,忽然想起今天听他们聊起的一个人,傅祁白有个海归堂哥刚刚回国没多久,学医的,今天也来这派对了,在港城能只手遮天的,只有傅姓一家。
而傅家支系众多。
傅祁白算是家里旁支年纪比较小的。
底下的人,她都见过,名字也叫的出来。
但是这个男人。
她眼生。
她向来观察力惊人,这个男人那双手,太过精细,像极了拿手术刀的手。
——是医生。
徐溺忽而眯眼。
傅祁白的堂哥……好像比傅祁白更掌权一些。
短短几秒钟。
徐溺心思百转千回。
原本的计划,倏忽之间大变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