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直球的性格。
哪儿有这么直白的。
她有点坐不住,动了动:“我发现你真的有做渣男的潜质,把人欺负成那样,愣是稳如泰山,我不要面子的吗?”
傅归渡若有似无地勾勾唇,“我没动你,你哭了两回,动了是不是要把那宅子淹了?”
徐溺莫名怀疑他这句话意有所指。
她不由地恼羞成怒,“淹就淹了,你换不起房子?”
“还说没闹脾气?”
“……”
徐溺沉默了一会儿,坐在他腿上也不忘双手环胸,“所以,我们现在关系是什么?”
他从容不迫:“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那行,那就是对对方身体都有有权利。”徐溺作劲儿来了,蹬鼻子上脸的试探他对她的容忍度:“给我摸摸枪。”
傅归渡抬眸看她:“……?”
徐溺:“反正挡板下来了看不到。”
大概几秒钟。
傅归渡手肘支在车窗上,意态轻慢地道:“随你。”
徐溺一下子就不会了。
啥啥啥?
真随便她?
他是在太淡定了,搞得徐溺倒是心虚了,愣是没敢下手。她连忙从他身上爬下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这人这么好说话会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的……”
可还没坐稳。
人又被压回来。
手被他拉着,往那儿一放,他湛黑狭长的眸掀起,“依了你——”
说着。
他淡淡地挑唇,“高兴了吗?”
这句问的十足的缱绻勾人,徐溺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被勾勾绕绕的找不到北,尤其手中鼓囊的触感,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