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她细腰的手,收紧力道,像是忍耐性又像是预告性地告诉她,他的某种心情,和他对她的已经迫不及待的盛大享用。
徐溺几乎吃痛了下。
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傅归渡拂去她眼角泪痕,漫不经心的说:“眼泪不是用在这儿的——”
徐溺不敢再待了。
她觉得再下去,她澡都洗不成了。
救命,太危险了。
可怕的很呐。
她一把推开傅归渡,语气听着倒是镇定自若:“我洗完去找你。”
傅归渡松开她,徐溺火速跳下柜子,他不阻拦,就看着她落荒而逃。
唇畔微翘了下。
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就算曾经表现得再怎么生猛不害臊,到了关键时刻也不容易装平静,就好像此刻,她已经同手同脚了,背影多多少少有些滑稽。
傅归渡并不急忙。
而是去客厅坐下,点了根烟后,手机响了起来。
有人发了消息过来。
傅归渡吐出烟圈,捞来手机看了看。
「五爷,现在距离那时候年代太久远了,徐小姐的个人档案追踪起来比较困难,而且徐家当年只是对外公开收养了个孩子,并没有交代孩子从哪儿抱来的,身世的问题,还需要些时间去核对排查。」
他看完。
才回复了一句:「嗯,继续查。」
叮咚——
「徐家这边,果然不出五爷所料,一个月前就出了问题,最近半个月才逐渐崩盘,项目垮在中途,钱收不回来,徐昌人已经跑到了外地,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还算是有点人脉,本来能找人破局的,五爷您为什么会干预?徐家对您来说,不就是沧海一粟,您阻断他生路的原因……」
那边的人想不明白。
傅归渡的身份,他可以睥睨群雄,就算是一个上市公司,也可以轻易斩断命数,徐家虽然在京港扎根二十多年,在权贵的傅家面前,不过也是蝼蚁,五爷犯不着对这种公司费心思才是。
可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