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是一阵捣鼓,然后保姆再次小声说,“没找到……”
许南栀:“……”
“你把电话给贺时琰。”
“啊,先生?先生还,还没起呢。”
“那就去卧室把他叫起来!”许南栀是真的有点恼火。
那边沉默了半天,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事?”
这话问得太自然,声音甚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一瞬间许南栀都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
她抿起唇,深吸一口气,“过几天,我会把你的什么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写一张清单寄给你,希望你以后别再因为这些无聊的事给我打电话!”
“无聊?”贺时琰冷笑,“许南栀,这些无聊的事不是你最喜欢干的吗?连我穿什么内裤你都要管,你的人生不就是这点追求吗?”
许南栀呼吸一窒,手指猛然攥紧,心脏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早就知道的他眼里的自己,跟亲耳听见还是不一样的。
再坚硬的心,被人这样糟践,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电话里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好久,许南栀哑声开口,“是挺没追求的,所以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你把字签了,我们俩都痛快。”
话题又绕到了离婚上,贺时琰刚消下去的火又升了起来,“你闹够了没?”
许南栀低笑一声,觉得有些讽刺,“我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