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来拿瓶水,口很渴。”
“楼下没有?”
“太远了。”
“有多远?”
“呃。”我很想说我病了,根本走不动。
他靠近我,低头打量我:“你还没换衣服?”
刚才太难受了,直接倒床就睡,谁知被渴醒了。
现在好像烧的更厉害了,我趔趄了一下就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应该是不太情愿扶住我的,但是我像一根藤蔓一样缠绕住他。
因为席卿川的身体凉冰冰的,他的睡衣很滑很凉,他的手指也很凉,抱起来很舒服。
所以我抱着他就不肯松手,他的冷笑声在我的头顶上漂浮:“原来,处心积虑是来我房间勾引我。”
随他怎么说吧,我现在难受的紧,可是他却拉开我,直接把我提起来就推出了他的房间。
砰的一声,门在我的鼻子前一公分关上。
我的水也落在了他的房间里。
我颓然地叹了口气,却听到了有人在嗤笑:“呵,还以为她出尽了风头会怎样,还不是被赶出来了。”
是二嫂,晚上我跟席卿川跳的第一支舞她很嫉妒,看我的眼睛都是红的,像兔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嫉妒我,我跟她又不是共用一个老公。
我只好下楼去拿水,二嫂倚在她的门口继续嘲讽我:“萧笙,大半夜的你去哪儿啊?你和卿川还是分房睡呢?啧啧啧,还以为你跳舞跳的好今晚能得到临幸呢!”
这种有的没的的嘲讽的话,我自小到大也听了不少,听多了也习惯了。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向楼梯走去,忽然身后的门打开了,有人走出来然后一只手将我拽到了他的怀里。
是席卿川,他是良心发现了么?
我抬起头,他忽然向我压下头去吻住了我的唇。
本来我要推开他的,但是他的唇好凉,我就像一只好久没有吸过血的水蛭,碰到他的唇就不放开。
耳边传来二嫂的惊呼声:“我的妈哟,要不要这样?”
管她呢,我浑身炙热只想贴住冰凉的席卿川,又能让二嫂目瞪口呆,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