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离奇。
我是我妈妈和爸爸分开之后的那段婚姻里的孩子。
没有我之前想象的我妈妈背叛了我的爸爸的那种狗血剧情,忽然我的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其实,我不是介意我不是爸爸的孩子,我是介意我妈妈负了他。
原来,不是所有人的世界都充满了狗血淋漓。
乔妈妈哭了,用光了大半盒的纸巾,哭的妆都花了:“你妈妈临走之前跟我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你说,就让你在箫远身边生活下去,箫远会好好照顾你的,谁知道他遭此横祸。”
“那,您知道我爸爸是什么人么?”
“你妈妈从来没提过,我也不问,以前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你妈妈又从来没有爱过他,你妈心里一直都是爱你爸的,你爸心里也一直都有你妈。”
我擦干眼睛,也用纸巾擦干净乔妈妈的脸:“干妈,让你也哭的稀里哗啦。”
“现在,我都尽量不去想你妈妈,想着我的心都痛,我跟你妈妈就是没有血缘的亲姐妹。”
“主要是你现在的那个太太团,都是互相攀比的,有意思么?”乔薏擦了把眼泪。
乔妈妈瞪她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补个妆要出去了,我都吃到了。萧笙,你一向承受能力都很好,你只要知道你爸爸和你妈妈都很爱你就行了,至于是谁的孩子没那么重要。”
我看着乔妈妈走上楼梯的背影,后背湿湿的,淌了一身的冷汗。
“萧笙。”乔薏拍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没事,这个结果是我预料到最好的。”我努力跟乔薏笑笑:“现在知道了真相,我一身轻松。”
“我打个电话给小船哥哥。”乔薏说着就掏电话,我急忙按住她的手。
“干嘛要打电话给他?”
“告诉他鉴定的结果啊,让他帮我们分析这个结果跟官司有没有什么关系。”
“他说关系不大。”
“那也要打,他说过有什么结果一定要跟他说的。”乔薏打通了电话,我走到一边去,我不想听。
我不是不想听到倪一舟的声音,我是不敢听。
一个埋藏了在我心里这么多年的人,我却用如今这样的面目来见他。
昨天中午在停车场席卿川弄的一脖子的小今天都没有完全消掉,今天挺热的我还穿着高领衫,捂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