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你不用担心我。”
我赶紧对他说,生怕他会突然冲过来找我。
他闻言没有继续追问,忽而问我:“明天有安排吗?”
如今女儿去了翟浩那儿,我连饭菜都没心情做了。
“没有。”我答道,反问他,“有事吗?”
“想见你。”他的声线沉稳,准确无误地拨动了我心底的那根弦。
次日傍晚,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开车去了cheery。过去我以为它只是一家甜品店,今天才知道也可以提供西餐,不过是会员制度的,不接待普通客人。
黎睿霆显而易见是这里的顶级金主,我看着菜单上188一杯的柠檬水,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真坑。
我犹豫不决,黎睿霆便替我做了主。
菜上得很快,牛排、鹅肝配红酒,人均得五千以上了,果真是有钱人的做派。
在来之前,我还想着请他吃顿饭,就当作赔礼道歉,谁曾想他会带我来这种地方。
我吐槽道:“今天这单我可买不起。”
“不用你买单,这家店是我开的。”
我很震惊,脱口而出:“你定价的时候良心不会疼吗?”
他低着头帮我切牛排,头也没抬,恢复了毒舌的风格:“没你扎我的时候疼。”
我撇撇嘴:“你说得我好像一盆仙人球似的。”
他忽然抬起头,将切好的牛排放进我的碟子里。
“仙人球带刺,可它不会伤到自己。”